“什么小白兔!还有你这个伤要去医院!不然会感染的!”与幸吉听从酒德麻衣的吩咐,将高度白酒淋在酒德麻衣受伤的手臂上,在从车前的储物柜里翻出白色绷带,给她缠上。可是伤口实在太大,要靠这样的东西止血,几乎不可能。

“小白兔,告诉你个不幸的消息,托你的福,你和酒德麻衣已经被通缉了。”苏恩曦吃着薯片,电脑上实时监控的数据刷出酒德麻衣和与幸吉的通缉令。

“薯片妞,我也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酒德麻衣想起伤到自己的咒灵,笑了起来。“夏油杰可能还活着。”

与幸吉听不懂她们在打什么哑迷,夏油杰当然活着,刚刚不是还在和他们战斗吗?

“那看来因果律也不是完全不可扭转吗?这就是薛定谔效应吗?”两人都不打算为与幸吉解惑,她们自顾自的聊天,还相谈甚欢。

“说不好,毕竟按照观测论来说,夏油杰现在也是出于无法观测的状态。”

与幸吉听的云里雾里,她们说的每一个字他都能听懂,但是合在一起,就完全无法明白。

“你们到底要带我去哪里?”与幸吉有些崩溃,她们完全没有在意过他的话,不禁如此,自己练跳车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没说吗?”酒德麻衣愣了一下,发现自己真的没说,就解释了一下,毕竟以咒术师的疯狂程度,在不解释说不定他就要跳车了。

“我们先去安全屋,然后在想办法联系五条悟,你的同学就别想了,毕竟我们被通缉了,以加茂小鬼的死板德行,怕是要把你交出去。”酒德麻衣在一栋老旧的房屋旁停下,这里确实很适合藏人,没有监控,周围也都是一些不常与人来往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