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不了,世界意志不会允许不该死之人死去,也不会允许不该活之人活下来。”酒德麻衣单手控车,另一只手从椅子底下摸出一瓶高度白酒。
“你还喝酒!你可是在开车!”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亡命徒的与幸吉对自己十多年的生活经验产生了动摇,他还以为咒术师已经够亡命徒了,结果诅咒师更加亡命吗?
“老娘还抽烟呢!”酒德麻衣白了他一眼,她一手开车一手白酒,牙齿闭合之间就咬开了酒瓶子。
“给我倒在手上。”酒德麻衣把酒递给旁边的与幸吉,让他帮忙倒在他开车的手上。
这时与幸吉才看见,酒德麻衣原本光洁的手臂上有一道贯穿整个手臂的伤害。“这是…怎么回事?”与幸吉回想了一下,酒德麻衣没有参与战斗,那她是怎么受伤的?
“宝可梦大师名不虚传。”酒德麻衣咬着牙,这点疼痛对于长期执行任务的混血种来说不算什么。
酒德麻衣回忆起刚刚,冥照展开的瞬间,羂索就放出了咒灵。酒德麻衣无心恋战,且战且退,但还是不慎被羂索放出的咒灵划伤了手臂。
这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酒德麻衣听见了,咒灵在说话。
“鹭鸶鹭鸶,这里是薯片,你现在情况怎么样?”车载电台里穿出苏恩曦的声音,她依旧是那样懒洋洋的,还时不时传来薯片被咬碎的咔嚓声。
“薯片薯片,这里是鹭鸶,已经成功营救了小白兔,现在真正往老巢赶。”酒德麻衣的声音稳重无比,仿佛她刚刚只是逛了个街,顺便接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