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屿尴尬的要死,恨不得钻进书桌下裂开的那道缝隙里。
正想赶紧走人,叶软忽然出声,又拿出两盒药放在桌子上。
“这些……也治的。”
楼屿难受的要死,犹豫一会儿,想着丢人都已经丢完了,也不差这点,于是又一瘸一拐回去。
拉开椅子坐下,楼屿看着桌子上放着一个小巧的兔子耳朵录音器,里面传出一首欢快的钢琴曲。
“这什么?蔓姨弹的?”
叶软收起录音器,含糊不清嗯了一声。
“你不是从来不喜欢听歌来着,上次贺洲他们放的钢琴曲你听了都嫌烦来着。”楼屿没话找话道。
叶软不想回答这个,随手把录音器放进口袋里。
楼屿拿起桌上两盒药看了一下功效,惊了。
“你怎么会有这种药?!谁他妈和你……”
意识到还有队员在隔壁,楼屿咬牙没说出后面的话。
“有病?”叶软一脸无语道:
“三队有几对同性恋人,前几天我出去他们托我买的,我嫌麻烦,直接去医院库房拿的,留了钱。”
楼屿:“这不就偷吗?”
叶软:“我掏钱了,很多。”
瞧他一本正经说话,耳朵会不自觉竖起一只,着实可爱。
楼屿好了伤疤忘了疼,笑嘻嘻想去摸他耳朵。
叶软踢上桌子借力滑开,远离狐狸爪。
“拿上药离开。”
楼屿叹气:“你就不能多留我坐一会儿?”
叶软淡淡道:“你确定你还能坐的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