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屿握在门把手上的手指用力到泛白,他眼里满是血丝,脖颈处的痕迹延绵往下,被衣服遮挡。

他胸膛剧烈起伏几次,强忍怒火,“我他妈怎么惹到你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强……”

路尧冷笑,浅棕色的眸子闪过一抹狠厉:“我们最多只是……酒后乱。姓。”

楼屿气得要死,没想到这变态倒打一耙。

不过确实自己不占理。

这几日恰好是狐狸的特殊时期,他昨天没忍住喝了酒。

“我不可能答应,就算让我去坐牢,我也不会和你结婚!”

楼屿浑身都是疼的,不过还是腰背挺直离开,即使再痛苦,也不会在讨厌的面前露怯。

叶软正在屋里听歌,房门忽然被打开,惊的下意识去摸大腿套上的枪。

一看是狐狸,他皱眉:“做什么?”

楼屿扶着墙,一瘸一拐走进去,眉头紧锁,“有没有止痛药……”

叶软疑惑:“你被袭击了?”

楼屿咬咬牙,“袭击?倒也不是,被一只疯狗咬了而已……”

叶软没多问,点头,在自己储物腕带里翻找一会儿,找到止痛药扔过去。

楼屿离得有些远,下意识弯腰双手接药。

这一下,衣领下垂,叶软视力不错,正好看了个全部。

叶软:“……”

虽然他没谈过恋爱,但不耽误小兔子知道那是怎么弄出来的印子。

楼屿尴尬的要死,不想让叶软以为自己私生活混乱,下意识解释两句。

“我……没找女的。”

叶软愣了一会儿,挠挠垂在脸旁的兔耳朵,“嗯……你不用和我解释。”

当然不用解释,越描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