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恂一翻白眼:“偶像居然跟他说话,太激动昏过去了。”
云雀:“……”
——不至于不至于不至于!
祝融公后是一井升降机关,才是通往星阑命行本部的路径——云雀回头望了一眼,王仲戍本来在栏杆上俯瞰偶像的绝美背影,此时又做贼似的缩了回去。
云雀:“……”
薄磷突然问道:“那孩子几钱?”
这种设计,祝融公可不光是生产母机,是王仲戍一个人的命械吧?
守门的“火神爷”,十二三岁的年纪,实力能有几阶?
“星阑命行不屑于千机城的评定位阶。”陈默恂歪着头想了想,“但是非要说的话,大概九钱左右?不成器的东西。”
薄磷:“……”
云雀:“……”
——干什么干什么,我几天前也还才九钱!
此时此刻,云雀终于想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别扭了。
故友重逢,她非但没怎么感动,反而觉得一股打心底来的不舒服。
“都变了”。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陈默恂非但不和她亲近,举止间反而客套又疏离;星阑命行也不是以前那个草戏班子,它已经蜕变成了黑市最大的军械商,寻时雨只是它过往历史中的一个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