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
胆怯、气息、呜咽,皆被他拆吃入腹,半点不剩。
忽然,接近的步伐止住了——
面向旖旎的白墙,醉客调转身形,喃喃自语道:“酒……再拿些酒来……”
听见生人的声音,阿萝背脊一颤。
极突然地,她想起方才所见,只觉夜幕深浓、灯火飘零四处,好似夺人心魄的鬼魅。
难言的凉意降临指尖,很快爬进心口。
阿萝睁眼,瞧见一双闭合的凤眸,在他密长的睫上,尝出透骨的冷霜。
而在二人身后,扰人的醉客业已远去。
一切仿佛重回原点。可阿萝知道,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她鼻腔发酸,眼眶蓄起泪来。
魏玘觉察她异样,先是一怔,很快抽身离她,要察看她状况。
阿萝并不给他观察的机会。
她甚至不待人发问,便脱开他怀抱,掩住面庞,逃向游廊的尽头。
……
游廊灯火点点,尤其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