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礼尚往来,比唇不离腮更文雅。
阿萝一时无从反驳,只得抿起唇,气闷闷地转开视线。
魏玘不肯饶她。他垂首,轻啄她眉心,放缓了语调,同她软硬兼施道:“好阿萝,你不当与我生气。我想叫他们知道,你是我的。”
说完,他又拉低姿态,更加亲昵地蹭她,小心触碰着。
“你看看我,好不好?”
“看着我,回答我,你不喜欢我吻你吗?”
听出魏玘的央求,阿萝心尖泛软,越发没了办法。
她咬着唇,徐徐望回他,凝视他含星的、盼望似的双眸,道:“我哪里会不喜欢呢?我当真十分喜欢。我、我只是……”
只是害怕。只是不想牵连他。
可她并不会说出这些顾虑。否则,他定要为她筹谋更远、付出更多。
此时此刻,木已成舟。纵使她百般不愿、万分谨慎,他也在众目睽睽之下抱了她、吻了她。
阿萝精神愈颓,柔肩一蜷,藏进魏玘怀中。
“不打紧。”她低喃道。
——既是回应魏玘,也是宽慰自己。
她想前来议事之人,应当都对魏玘心存认可,或许不会介意两人的亲昵。为了站在他身旁,她还得更加努力才行。
这般心绪,阿萝虽然不说,却瞒不过魏玘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