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玘用了足力,揉紧她,似要将她纳入骨血。
他吻她,吮她,比上一回更迅烈,也更焦灼,令她湿润、绵软地挂在他臂膀。
阿萝感觉到,他的指缠住她的发,用松散、细碎的发尾,扫她柔润的肩头,舒走积于锁骨的阴影,只留下火般的沸腾。
他好粘人。她朦胧地想。这与从前好不一样。
“咚!”书架又在摇晃。
长影倾来,阴翳清俊,将阿萝纳在身下。
她被压往书架,背脊硌住木棱,承受着魏玘蓬勃的深吻。
在交唇的间隙,她再度听见他说——
“这样呢?”
魏玘的呼吸是碎的,短促、凌乱,递往她唇齿、舌根、牙关。
她的呜咽被他含住,眸里沁泪,又被他抹去。她感觉自己也要碎了,或是已经碎了,才会从书架掉往地面,乌黑的发散开,木钗也滚落一边。
尔后,魏玘的吻愈发汹涌。
自她双唇伊始,啄食她鼻梁、脸颊,啜她睫上的雨露。
阿萝的双臂无处安放。她只能勾住他,去挽他修长的颈,摸到宽阔、流畅的肩线。
她渴,口中却无津液,唯有火苗镌在喉头,仍被他强硬地索取。
周围越来越热,似在人心尖焦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