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鸢咬咬唇,掀开他的膝斓,匆匆扫了两眼,玉般纤细的手指轻移,
下一瞬,她瞳孔骤缩。
她先前从未见过,是以没想过竟能有这般恐怖,而自己竟能承纳
男人身上的清雾气息混着稍不可闻的微糜渡来,谢知鸢思索片刻,犹豫着垂首。
她才触及顶端,头顶便传来男人的提气声,
他捏住她的脸颊让她唇又松开些,自己则是往后退,
“不用”他艰难低喘一声,鼻音混着沉色,“摸摸它就好。”
粗糙滚烫的手感残余在掌心之间,谢知鸢微蜷着发肿的手,抱着膝垂眸坐在榻上。
为什么
昨日他没碰她,克制地让她用手解决后,便抱着她睡了一晚。
明明都已经那么生气了,却存有理智,能顾及到她的病还未好
为什么她垂下首,冰凉的泪液一滴一滴从眼眶里坠落。
每当自己要狠下心时,陆明钦于末微处的些许温柔便能让尘封的心破开点边角,她快要被这种感觉逼疯了。
她要逃,再待下去,只会成为男人手底下被驯服的小妓奴。
自她上回逃走后,府中的防备稍严了些许,可上回的药还有残余,只要有药,就难不倒她。
谢知鸢留了封信以求保住那些侍女的命,再多的,就没有了,她不会为了任何人的生命抛却自己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