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谢知鸢揪紧他的衣摆,粗粝的金线硌在掌心间,她半边身子都探出了被褥,发出宛如小兽般的呜咽,“不要”

陆明钦侧身,接着烛光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她,稍显阴郁的目光划过她哀婉的眉眼,忽而又笑了笑。

“不要?”

男人俯身,捏住她的下巴,力度大得与面容上的温煦极不相符,他轻叹了一声,“阿鸢可知,求人,该有求人的态度。”

谢知鸢哆嗦着唇,话都说不完整,泪沫子再度于眼眶里打转,在烛火下盈盈如秋泓。

“表,表哥想要我,想要我如何?”

“阿鸢这么乖,”他轻轻缓缓,“又怎能不知道呢?”

不知何时,伴云已悄无声息退了下去,屋内仅余几盏油灯闪烁着暖光。

谢知鸢颤着手,指尖触及冰冷的玉质刻录的鹤纹时哆嗦了一下。

玉带难解,她小心翼翼抬眸窥了一眼,见男人只是默不作声地看着她的动作,黑沉沉的眸尽数被长睫投下的阴影挡住,轮廓利落清隽。

她生怕他改了主意,小手慌里慌忙找着机关,却始终不得解。

小姑娘乱蹭间男人呼吸越发沉乱,

下一瞬,大掌蓦然攥住她的指节,寸寸轻移过后,啪嗒一声,“在这里。”

玉带坠落的动静与男人沙哑难辨的嗓音一道响起。

他喉结发痒,松手摸了摸姑娘家柔软的脑袋,似是在鼓励她接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