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鸢再度把脑袋塞到他怀里,闷闷地道,“没有”
陆明钦眉目低垂,他捏了捏她肩胛骨处的横沟,再度温声问,“那是发生了何事?”
谢知鸢张嘴便咬住了男人外衣上的盘扣,话语不清地嘟囔,“不是旁人,是表哥欺负我!”
陆明钦微愣,旋即眉骨稍扬,扣着她腰的掌心缓缓收拢了些。
谢知鸢被表哥拉着到了一处僻静的假山处。
宫里的路就是不知要比外头繁复多少,好在如今的宫殿仿造了前朝,大殿与亭台楼阁都掩映在树木间,到处都有东西遮掩。
她有些无措地坐在树下被修缮齐整的石块上,冰冰凉凉的触感稍透过棉服浸染至火辣辣的那处,让她好受了不少。
她还没出声,面前的男人已单手掀起膝斓,修长笔挺的腿一折,便蹲到她面前,月色下的眉目淡然沉静。
“表哥怎的带我到了此处”
谢知鸢不安地缩了缩脚尖,一些预感隐隐约约涌上心头,但她还试图挣扎,“这里好冷呀,我们还是一道回去吧。”
没理她的话,陆明钦手指轻按住她膝头,慢悠悠望向她的脸。
这一日来,昨夜那些画面无一不浮现在他脑海中,扰乱着他的心绪,混沌迷蒙不堪。
画面里的女孩全身因药物的缘故泛着粉意,眼泪不住地流,明明该是怯懦的表现,身子却全然相反地大胆。
尤其是她明明都好好背对他半跪着了,却还要侧过半边身子
原本几近并拢的双腿随着侧身的动作分开,其中一条翻过来勾到他腰腹上,又支撑不住,是以大腿根软塌榻地往腰上折
身子因晃荡不住往后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