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说些场面话的叶沅余光中瞥见谢知鸢坐不住的模样,心中不由得觉着好笑,

总之她也不愿重复这些无聊透顶的致辞,顺了她的意也好。

她弯了弯唇,温柔的嗓音传遍大殿,“好了,诸位来一趟宫里也算不易,早些用膳吧,之后也好赶上家中的应酬。”

正旦之日家家都设宴,一些旁系或依附的家族会去主家串门,来来往往的,也算是热闹。

谢知鸢听可以用膳时心口的焦急早已快按捺不住,可她面上却依旧是沉稳的模样,

等着周遭嘈杂渐起,才轻声细语同身边伺候着的宫女报备了一声,理了理袖口起身。

可她到底还是急了些,起身时不小心撞到了桌案一角。

她那里昨夜都快被巨物撑破了,虽说比以往的轻微撕裂好上不少,但实则还是红肿不堪,原先都还能应付,可经由马车上的刺激再加之这一撞之下,酥麻混着痛意瞬间从尾椎窜上脊背。

她腰一沉,纤薄的背缩了缩,险些一个趔趄。

站在她身后的宫女瞧出些许不对劲来,忙上前两步,要上来搀扶她,“世子夫人可有事?”

谢知鸢捱过先前两瞬的刺激后便好了不少,她偏头笑着摆了摆手,“无事,先前许是马车坐久了,头有些犯晕,你站这便是,无需管我。”

宫女便依着她的话,再度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谢知鸢手里攥着裙摆,因着是在众女眷的场合下,她挺着背,忍住酸痛,端庄地一步步走到了门口。

可所有强撑出来的无碍都在看到殿外男人的那一瞬轰然坍塌。

她纤瘦笔挺背立时塌了下来,小脸一垮,带着哭腔喊了声“表哥”。

陆明钦接住往怀中投来的娇软身子,单手稳住她的肩膀,折身将她上下皆轻扫了一遭,见她安然无恙,微不可察松口气才笑道,“又有旁人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