剐蹭过时,身子好似过了电般,软成一滩水。
她一只手要撑伞,如此一来便只剩另一只手,无力的环住他的脖子,
凉风席席中,谢知鸢又颤了颤,小指骨不小心搭上突出的硬物。
那是表哥的喉结。
还随着她轻轻碰到的动作,上下滚动了下。
谢知鸢慌忙缩回不安分的手指头,身子又被男人提醒似地往上颠了颠,手中的伞随之晃荡,疾疾的雨丝迫不及待拂面而来。
真是小气鬼,怎么都不让人摸的。
谢知鸢瘪着嘴吸了吸鼻头的雨渍,她此时趴在陆明钦的肩上,由于身子挪上了些,轻而易举看到了男人的耳骨。
天上的雷还在轰隆隆的响,女孩乌溜溜的眸直直看向那一处,恍若被引诱了般低头——
鼻尖满是雨水混着清冽雾气的香味。
“阿鸢——”他低沉的语气带着威胁,没被沉重又细碎的雨声雨声遮挡,直直钻入女孩的耳中。
谢知鸢先是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时,靠着他腰侧的腿晃了晃,明摆着自己什么也听不懂,不仅没松口,贝齿还在男人的耳朵尖咬了咬,
女孩的牙齿平整细滑,合着软糯的唇肉裹挟,明明没有刺痛感,可男人的眉眼瞬间落了阴影。
“别闹。”他握着她腿弯的大掌一紧,略粗粝的指腹在她膝盖骨上轻轻一捏,是足以称得上威胁的侵略。
谢知鸢轻轻松开嘴,不满地嘟囔了两句,
陆明钦眉头略松,以为她是害怕了,可没曾想下一瞬耳后热气忽地又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