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难受,待会不用束,今日行马的脚程不快,原本便不打紧。”
他说的轻轻巧巧,语气也恍若是寻常事,谢知鸢的脸却更红了。
不一会儿陆明钦出去了一趟,谢知鸢趁着他不在,又抻了抻手臂,待觉着那阵酥麻劲过了才松口气,
力气是恢复了不少,胸前的感触却越发难受起来,谢知鸢忍了忍,原先注意力没在上边,现下越想着越觉着喘不过气,而且雪软竟生出痒意。
她受不住那种折磨,偷偷背过手,将勒得死紧的腰带扣松了松,原本被拉平的交领也跟着舒展开,微露出半截精致的锁骨。
方才药液流得深,锁骨自是也没能逃过一劫,黄褐色的污渍在上边冷凝成斑。
没等谢知鸢伸手拉过边上的被褥遮一遮,身形挺长的男人便掀了帘子进来,光渡进一点,又随着大掌盖落的动作变暗,
他眉目冷淡,黑眸却在瞬间便察觉到少女的不同,直直看向她的锁骨。
“这般难受?”男人的长渎靴踩过绣着繁复花纹的地毯,其上修长的腿顺着笔挺的线条收拢在腰封中。
他在床前站定,略俯身时,骑射上装上的红缨也跟着垂落,
修长有力的手指轻轻挑开点衣领,在裹布露出一角的那瞬,又被女孩纤细泛红的小手抓住,
“表哥——”谢知鸢有些生怯,她轻轻捏了捏男人的大拇指,“我,我忍忍便好了。”
陆明钦嘴角弯了弯,他挪开手,却在谢知鸢松口气的那一瞬停在了她的锁骨前,
她早就发觉表哥不通□□,像是与一般男子隔了一层,他并未意识到这样的举动有什么不对,若不然断不会用这种淡然而又直截了当的动作碾上她的锁骨,直到上边的黄褐色完全消散,被指腹揉捏后的红色取而代之才肯罢休。
“陆世子。”门外管事的声音响起时,陆明钦正巧碾完最后一道黄痕,他收手淡声道,
“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