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什么?”

男人温热的呼吸从额角蔓延至耳尖,所到之处肌肤满是恍若被嗫咬般的酥麻,却始终若即若离般不直接触及。

粗粝的指腹细细捻上红得宛如要滴血的、精致小巧的耳垂肉,他漫不经心地开口,声音难得带上几分温和,

“阿鸢既是不记得了,可要我帮你回忆回忆?”

马车到了谢府门前便缓缓停下。

车厢帘子被撩起,陆明钦单手抱着女孩下了马车。

谢知鸢不安地将手攀在他的肩膀上,泛着粉意的指尖陷进上好的云锦,她鼻尖耸动着陷进表哥的衣领里。

候在车旁的伴云早已做好准备,虽说待会要去领罚,可那脸上的喜意是拦也拦不住。

他看着世子爷如同抱娃娃般,一手箍住姑娘的腰,让她坐在自己的胳膊上,另一只大掌包裹住细瘦的脊背骨,

自他这处只能瞧见表姑娘如墨锻般的发,还有泛红的玉颈。

谢知鸢垂着脑没有吭声,她现在浑身上下都是表哥的气息,头顶传来男人清浅舒缓的嗓音,“可还走得动?”

话里的意思竟是要将她抱到里头去。

谢知鸢忙不迭拒绝了。

这可是在谢府门口,她还未同谢夫人提及她同表哥的事,当然不愿意被人撞见她同表哥像如今这般的场景,就算是亲兄妹,也没说一路都要人抱着的。

陆明钦并未强求,他把她放到地上,确保小姑娘站稳后才松开手,

他今日穿了件月白色云锦衫,在秋日的暖光中泛着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