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她心中的那股子羞耻感才稍褪去一些,

余下的念头却隐隐刺激着她的眼眶,

表哥还记得他□□自己耳垂时的情景吗?

第二日起身时,谢知鸢眼底果然带上了青,

她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由着四喜替自个儿随意挽了个发簪。

榻上的陆明霏于半梦半醒间出声,要她替她向陆老夫人告假,

谢知鸢盯着她喝下了醒酒的药后才放心离去。

惯例请安时,因着昨夜小姐们都喝了酒,第二日大多是派丫鬟前来告假的,老夫人这倒是落了个清净,只有安三姑娘还在她跟前笑着,

谢知鸢圆溜溜的眼睛不自觉盯着她被老夫人握住店小二手,心尖酸涩不堪,颇有些类似于小孩子被抢了亲人时的愤懑。

她不管了!她才不要当好孩子,她就是讨厌安三姑娘,讨厌她脸上的笑,

没有任何理由。

被她厌恶着的安三姑娘反而转过头来朝她柔柔一笑。

被那笑吓到的谢知鸢出了明德堂还有些惊魂未定。

那安三姑娘虽朝她笑得一脸温婉,可眸中却满是要吃人般的不怀好意。

谢知鸢缓了缓神,想起昨日睡前的念头,忙不迭要四喜拎着小厨房做的银耳汤朝停南轩而去。

她想去试探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