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梦落,一处雅间内。
着齐胸襦裙的小姑娘无措地看着半靠在榻上的男人。
眼尾因羞怯泛起了薄红。
空中微泛的酒味搅动着人的思绪。
所以,表哥这是还未清醒吗?
谢知鸢垂眸看了眼自己的手,有些无措地抿了抿翘起的唇珠。
目光所及之处,
纤细脆弱的手腕连同手背被收拢到男人宽大的掌心里,
好似拎着只小白兔的后颈,他甚至没怎么使劲,手背上的青筋隐于皮肉下,
可足以令扣住的小东西动弹不得。
细白温冷的指节也顺着滚烫的腹肌,稍稍蜷了蜷,那线条忽地就因用力绷紧而显得块垒分明起来。
谢知鸢咬了咬因紧张早已烫得不行的唇肉,她软颤着嗓子唤了声表哥,
矜贵的男人依旧沉默着,并未应答。
风从大开的窗口灌入,灯光微晃间,烛油噼里啪啦作响,男人眉眼间落着的阴影也随之变化。
谢知鸢心尖颤得不正常,她小心翼翼尝试着用劲儿,想抽回自个儿的手,
可那劲儿还未完全使出,便消弭在了男人反扣住的力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