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哑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带着热意席卷耳廓,“阿鸢今日乖,没有偷跑。”

他说着,另一只手在女孩含着哭腔的喘息中细细探查了半晌,

他叹口气,温柔又无奈,

“昨日弄疼你了,还是得上药。”

谢知鸢攀在他的肩膀上,蹙着黛眉细细喘息,细汗自鼻尖溢出,一下子有点疼,她惊呼出声。

男人手指轻轻点在上面,“这里倒是不听话。”

他轻笑一声,眉眼的沉肃顿消,

“与小时候的阿鸢一般,吃不进药。”

谢知鸢被他说的羞愤难当,外露的肌肤都透着粉意,她轻轻捂住他的嘴,嘟囔道,“表哥别说了。”

女孩软乎乎的小手被男人的大掌握住,下一瞬他的长睫剐蹭过手心,而后是柔软的唇。

午后,谢知鸢从梦中醒来时,浑身又溢出透明的汗珠,在如水玉般颗颗缓缓滑落。

伺候小姐起床的四喜再次看直了眼,她替她端了热水来,擦过她额上冒出的细汗,

便是最柔滑的锦缎在她额角上也能留下道道红痕。

愣神回来的谢知鸢瞧见了也纳闷不已,如鸦羽般的睫垂落,轻颤,“明明我觉着自己能揍倒三头壮汉”

“小姐,牛都飞到天上了。”四喜“哈”了一声,拧了拧帕上的水,摊平覆于她额上。

见四喜不信,谢知鸢哼唧了两声道她没见识,懒洋洋往后靠在椅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