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靠近,声音不紧不慢带着从容,“可还疼?”

男人清冽的气息在下一刻铺天盖地压来,他把盘子搁置在小几上,俯身一把捞起一言不发的女孩。

高挺鼻尖在女孩瑟缩着的肩膀细细嗅过,再往下时险险擦过

而后是破皮那处,

温凉的鼻息酥酥麻麻扑在上面,没忍住一点一滴溢出水来。

他的朝服繁复,绣着云鹤纹样式的金丝线,在他身上时煊赫不已,显出矜贵高不可攀的气度,

可现下那样不平的绣文,被谢知鸢压在身下,

她又觉着自己的肌肤都要被硌破。

她咬牙忍住尾椎骨的痒意,还有功夫思忖着,

表哥在闻什么?她有没有逃跑吗?

谢知鸢不免被梦里的他吓住,

虽然陆明钦的神态与语调俱是温和,可眼底的浓黑却让人心惊胆战。

懒懒的日色自窗外渡入屋内。

床幔随着春风飘散,一些许软软扫到了女孩的脸上。

谢知鸢顺着阻碍打了个哆,再睁眼时,

男人的大掌抚上女孩颤抖着的头顶,在秀发处轻轻摩挲,像是在抚慰一只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