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没毒。”疾烨在掌柜的尴尬的眼神中收回了验毒针,大喇喇喊。

这还是表姑娘用药特制的,说是不论是气抑或液,都能在它的功效之下显形来。

彼时小小的人儿语气严肃得不行,千叮咛万嘱咐疾烨一定要将经口的每道菜与酒都验一遍,直到疾烨点烂了头她才罢休。

见主子立在窗边动也未动,疾烨摸不着头脑。

伴云遣送了掌柜的后,回来见他这幅呆样,不由得狠狠剐了他一眼。

他拿起酒盏朝陆明钦走去,“世子爷,这是端上来的酒,说是特意由江南遣送回京城。”

“江南?”陆明钦的目光从窗外挪到酒上。

“是,听说还是那儿的最时兴的酒,名为思归。”

陆明钦接过酒盏,并未放到嘴边,反而轻轻摩挲着杯壁,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伴云原以为世子爷是在挂念表小姐的事,没想到下一瞬他倏忽间开口,“疾烨。”

发着呆的疾烨“啊?”了一声。

“即刻传信给太子,要他们私下派人在京城传南疆疫病之事,但切记不可闹到圣上那。”

疾烨道了个是就往外窜去。

伴云一面恨铁不成钢,一面又细细思索着主子的话。

今日又有新消息传来,孟知同只不过是幕后人引诱二皇子的一颗棋子,为的是借此摸清南疆的兵马状况。

如今假消息传过去,以南疆为饵,那幕后之人必会暴露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