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再蹦出个二代三代弟子,那才是不好搞。
他的视线掠过命牌墙,定格在某一处。
那里空空荡荡,没有刻着名字的命牌,和没有碎裂后留下的齑粉。
程陨之心中升起猜测:“有人比我们提前进来过了。”
还拿走了他的命牌。
他骤然转身:“我记得你之前说过,是被抓我的那个魔修的‘师兄’抓进来的。”
顾宴:“……是。”
子陶和白茨彻夜未眠,在房间里讨论了无数法术阵型,如痴如醉。
他不得不彻底搜刮脑筋,才能维持自己作为“大师兄”的一点威严。
幸好,他略胜一筹。
白茨笑眯眯给他鼓掌:“还是子陶兄厉害啊,这么难的书都看得懂,如果不是子陶兄给我解惑,我怕是明年也想不到答案。”
子陶孔雀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他嗤笑道:“这么简单的东西,也难为你看不懂。”
其实在心里对玄天宗教书先生拜了拜,道,还是先生教得好。
他们并无困顿,又觉得房中沉闷,最后出去,找了个山顶凉亭吹晚风。
年轻的仙门弟子一个上头,拔出长剑,雪白剑花晃人眼。
白茨惊呼一声:“子陶!”
雪衣弟子长发飞舞,年轻气盛,大喝道:“白茨兄,能否见我心剑!”
说着,他飞快刺出剑招,翩若游龙,几乎拉出残影细丝,一招一式,皆在水平之上;姿态动作,无愧大师兄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