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茨看着他舞剑,过了片刻,站起来道:“我也来!”
随即,参与进来。
他不懂剑,也没有子陶这般精妙的剑法。但他自有一套健身拳法,有力地打出,也颇为赏心悦目。
旭日东升,他们堪堪停手。
山顶凉亭的阴影拉长,旋转,他们相视一笑。
子陶得意道:“我的剑法练得不错吧?”
白茨笑道:“不愧是子陶兄。”
这下打累了,子陶把剑往芥子袋里一扔,大大咧咧摊在凉亭里头,给自己扇风。
太阳出头时,他打了个盹,醒过来时,白茨也在他身边,手腕撑着脑袋,显然是熟睡已久。
他舒展懒腰,听周围溪水潺潺,鸟叫清越,清风徐徐,突然觉得程公子这偏僻小宗门挺好,适合修身养性。
只是人也太少了,呆久了未免孤单吧?
太阳已经到了头顶,他拍醒白茨:“白茨,时候不早了,我们下山吧。”
白茨迷迷糊糊醒过来,也打了个哈欠,直往他身上靠:“我们再来下盘棋?”
子陶心一软,差点无法维持神情:“唉,好吧。”
正下着,看见程陨之匆匆从小路上来,身后外袍雪白的年轻公子不紧不慢跟着。
程陨之看见他们,松了口气。
他笑道:“原来你们都在这里,风车叫半天门,都没人应。”
子陶道:“我和白茨兄昨天晚上就出来了,下棋练剑,顺便看看日出,这里真是看日出的好地方。”
程陨之:“你们……昨天到今天,一直在一起?”
子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