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不一样呢,阿光神神秘秘凑到戎策耳边,这人的小兄弟被剁了。
兄弟?还有其他死者?戎策顿了一下方才反应过来,一巴掌拍到阿光后脑勺,你他妈怎么不早说!李承,滚去京兆府把这人的户籍、履历都给我找出来!去过几次十二条街我都要知道!
即便做了准备,戎策见到尸体的时候仍旧倒吸一口凉气,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好似要将今早的虾饺全都吐出来才舒服。他忍着不适蹲下去观察,死了的确有一天,也就是说昨日谢君溪在此的时候,尸体已经躺在这破旧宅院的一间茅草屋里。
而谢君溪一早都未回伏灵司。
帝泽书院的晚春傍晚总是充满了朦胧的美感,花草刚刚发芽,鲜艳的颜色尚未展示给世人,有的仅仅是带着奶白色的稚嫩。戎策按照惯例,每月的休沐日前接戎冬回家,同时帮她背重得要死的背囊。
冬儿,在这等我一下。戎策瞧见人群中的叶亭,将背囊扔到黑马身上,无视那一声嘶鸣飞奔到叶亭身边,伸手抓她肩膀。下一秒叶亭反握住他手腕,抬腿就要踹他,流氓二字几乎脱口而出。
但好在叶亭斯文,没有真的喊出声,也终于认清偷袭她的人是谁。戎策咧嘴露出一个微笑,忽然见叶斋站在不远处,身后跟着一班耀武扬威的府兵,正巧将他们和纷扰的学子隔开。亭亭,你惹什么事了吗?
我惹过事情吗?叶亭反问。
惹事的不一向是你吗?叶斋走过来,同样问道。
戎策看看四周无人,低声问道:那这些人是做什么的?
我怎么知道?叶亭继续问。
你到底要做什么?叶斋不耐烦。
戎策脾气也上来了:你又要做什么?
叶亭忍无可忍出声打断他们的幼稚举动:三哥从不贸然在帝泽山脚拦住我,到底有何要紧事?
戎策收回敌意的目光,说道:你和康彦候家的小公子什么关系?
叶斋纳闷:康彦候?
叶亭无视他,说道:不过是趣味相投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