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抓我弟弟。”黄弦月很是疑惑此人的身份。
“这个你不用知道,你不也是黄家的大公子,你们两个不是一样的吗。”
黑衣人拉着黄弦月领子,让他站了起来。
“你有没有闻到一种味道。”
黄弦月才发现从他进来开始这密室一直有种酸涩的味道。
“这种香会让你全身失力,慢慢的不能呼吸,直到死。”黑衣人放开衣领。“黄理枝这个老东西,杀了我师弟,我便让他儿子受尽折磨而死。”
“哈哈哈……真是个傻子,我又不是他的亲儿子,你折磨死我又有何用。”黄弦月笑出了眼泪。
突然,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脖子。直到黄弦月脸变了色才放了手。
“无妨,只要让他痛苦,我管你是亲生还不是亲生。”
黄弦月失力倒在了地上。黑衣人用脚踩着他的手掌,“这手倒是长的不错啊。”说罢,便将黄弦月的十根手指,一根一根的从第一根骨头折断。看到黄弦月昏了过去,便将一桶水浇到黄弦月的身上,没有反应。
“这么容易就昏死过去啊,真是弱不禁风啊。”说着便用手抬起黄弦月的脸,“不过这黄大公子长的还是俊,要是卖去青楼,怕是能得不少权贵的欢心。”
密室上方发出了不小的声响,怕是黄家的人来救人了,黑衣人便从密道逃走了。
黄斯星进到密室便看到倒在一摊水中的哥哥,急得马上抱住了哥哥,“许叔,月哥哥在这里,月哥哥他昏过去了。”“许叔,你快救救月哥哥。”黄斯星急得眼泪都出来了,甚是可怜。
许叔一看不好,马上带着这两个孩子御剑回了鹤山。把黄弦月放到床上便叫了医师。
本在苍梧张氏参加周岁宴的黄宗主和夫人也赶回了鹤山。
“医师,吾儿伤怎样。”黄宗主也是急得满头大汗,黄斯星从回来就在哥哥的房外跪着。
“大公子不太好,本身就有体弱的里子,又被下毒,十根手指又被生生折断,还受了风寒,怕是烧上几日,只是这手也怕是以后很难再抚琴了。”医师摇了摇头。
“只要你救吾儿的命,其他的可以慢慢来。”黄宗主忍着怒火让医师进行医治。
医师给黄弦月下了麻醉类的药,便用刀划开了手指将骨头复位,再缝上,再用纱布和竹片固定,这样重复了十次,便开了十几副消炎止痛和清热退烧的方子,黄宗主便让许叔去按着方子买,自己便拉着门口的黄斯星去了黄氏家族祠堂。此时已是第二日上午。
☆、诉缘(四)
“跪下。”
“父亲,月哥哥怎样了。”
“你还有胆问,说让你不要下山,你偏偏要去,现在不仅自己遇险,还害的你哥哥的手以后都无法抚琴,你以后要怎么面对他。”
“月哥哥,手怎么了。”
“十指皆被生生折断,咱们门派以琴为主修炼术法,以剑为辅,就算他以后手好了,能练剑,能写字,独独就不能再拨弦了。你让他以后怎么办。啊!”黄宗主气的抽出家法就准备往黄斯星的身上打。
“住手!”黄夫人从门外进来,“夫君,斯星才七岁,他也是顽劣。以后多多让他到祠堂罚跪,重习家训便好,你若将他也打伤,咱们怎么照顾两个受伤的孩子啊。”
“那便让他去他哥哥的屋外跪着,他哥哥什么时候醒来,再让他起来。”
黄宗主袖子一甩便走出祠堂。
“去吧。”黄夫人扶起黄斯星,“再怎么说,这件事,过也在你,只是月儿受了苦。”
黄斯星在哥哥的屋外跪到了傍晚,脚已经开始麻了,黄夫人从他面经过,她是来看黄弦月的。
“还不起来,过来看看你哥哥,医师说刚刚已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