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到时候啊。”月影辉继续理所当然地说。

“什么时候才算是到时候了?”这下她真的好奇起来了。

“我不知道,”结果君度的回答还是那么的干脆又让人无语,“g认为什么时候到就是什么时候啊。”

贝尔摩德笑了一声:“可你会死掉吧?”

“没有那么容易死掉——”月影辉并不意外她知道这件事,百加得的保密水准一向高,但隐瞒谁他都不会隐瞒boss,“如果真的因为这个死掉,那简直是全世界最幸福的死法了吧。”

“可是会显得我好像在威胁g一样,所以我一定要在那之前成功才行啊。”他的神情终于稍微显露出惆怅来,然后牛嚼牡丹地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贝尔摩德有点心疼自己的酒,于是决定不给君度倒酒了,而月影辉也没想倒酒,反而在继续玩着空酒杯。

“他不是个会愿意被标记的人。”贝尔摩德说道,语气少有的平铺直叙。

君度抬眼看她,神情疑惑:“你就是想要跟我说这个吗?”

“倒也不是,”女人喝了一口杯中的酒,慢悠悠地说,“但是提醒你一下也不错,毕竟……我真的很好奇你们最后会发展到什么地步。”

“对于alha和oga来说,所谓的标记是难得的赠予,”贝尔摩德垂着眼眸,“只能建立在特定两个人之间的,比婚姻更稳固的契约,但是,不是谁都能享受它的。”

“g杀死过好几个试图标记他的alha,还有成功标记了的——当然我说的是临时的,”她看着手中的酒杯,“那些人并不是每一个都是蠢货,而g也不是一个嗜杀的人,唯独在这方面,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我一度以为他和我交往只是因为我没有办法标记他。”贝尔摩德苦笑了一声。

这时候她才抬眼去看君度,结果发现对方正在“吨吨吨”地往酒杯里倒酒。

“你在干什么?!”贝尔摩德被吓了一跳,连忙从月影辉手里抢走自己宝贵的酒瓶,后者并未抵抗,但那酒液已经有一小半都进了他的高脚杯。

“抱歉,”君度一边说着一边从衣服里掏出一个小瓶子,从里面倒出两颗药来,“但是我感觉我控制不住了,这里也没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