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这条路,她不想再一个人走下去了。

这架车,她不想再一个人开下去了。

然而,不想又能怎么样。

她走进一场天天被丈夫宠着被别人羡慕的婚姻,直到走出来这一天,才发现,她和他都是洗礼了一场清水婚姻。

后天,他就是别人的新郎了……

等等,后天他才是别人的新郎。

黯然中,冷诺暮地抬起了头。

她小鸟依人的娇柔身形下,装着一颗翱翔雄鹰的心。

强大无畏,有了想法一秒钟都不愿意原地盘旋的桀骜之心。

冷诺踢开了脚边的被子,酒精的热度让她觉得身上也燥的恼人,干脆利落线衣和背心,一股脑儿一举手都脱了。

贴身的是林宽送她时被她扔在地上的红色文胸。

冷诺跳下床,冲着门口,最短直线恨不得飞过去。

她忘了刚刚被自己摔碎了的酒坛子,赤着脚实实惠惠的踩了上去。

如果此时开着灯,冷诺会被脚下突然涌出来的血流而震惊。

可这会儿,不仅仅是屋子黑,看不见血的问题。

冷诺竟然对脚心突如其来的刺痛毫无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