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红,什么破酒。”酒太陈了,微微上头,冷诺抬起手臂握着葫芦酒坛朝着地上猛地砸了下去。

砰。酒坛碎了。

莫名解气。

靠砸东西解闷的人,曾是冷诺最瞧不起的人。

她曾是那么理性,绝对理想的理性大女人,最瞧不起感情用事的小女人。

可此时,冷诺把脸深深埋进了支起的双膝间。

艹!

他凭什么淡定的转身就离婚。

离了婚就言行仪表形同陌路。

他凭什么一声不吭就娶别的女人。

还是个怀了别人孩子的绿茶□□。

他凭什么擅自结扎了他自己。

以前没想过,

可是,如果是和他的孩子……

这辈子,她也想抱个小娃娃——可惜,再也不可能了!

的确,她是建筑大佬,举世精英,建筑上一切依然轻车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