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被堵住,白眠浑身的难受似乎得到了宣泄口,猛地夹住他的腰,急切地回“啃”。
真的是啃。
啃得裴司州满脸都是口水。
裴司州:“……”
他没照顾过发。情期的“小动物”,竟不知这“小动物”凶起来跟发酒疯似的?
但很快他就没时间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段日子他天天“被”撩,只要是个正常的都受不了。
加上此刻两人都湿了身,皮肤相触的感觉更加强烈,也更加能引起人的渴望。
漫长的“啃吻”结束后,没等裴司州喘匀气,白眠就凑到他脖颈间不断地嗅,眼尾红得更加秾丽与勾人。
而那双迷离的双眼,也再无一丝清醒。
裴司州咬咬牙,想着要不先直接把人丢到岸上,然后自己再以最快的速度爬上去……
就在这时,白眠忽然张嘴一口咬在他的喉结上。
一股又疼又麻的感觉瞬间传至四肢八骸,裴司州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嘶——”
随着他的动作,喉结也动了动。
白眠有些迷茫地抬眼看他,在看到他皱起的眉头后,轻轻嘬了下喉结上的齿痕。
这三番两次的,哪个正常人受得了?
裴司州捏住白眠的后颈,哑声:“乖,我们先上岸,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