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眠茫然地眨了眨眼,低喃:“怎么……做?”

交。配这种事应该是:“找……找雌性……”

裴司州脸一下子黑了,想也不想大声道:“不行!”

以前不知道小粉丝嘴里为什么把男人女人说成雄性雌性,但现在他知道了。

人是他的,凭什么找女人!

但很快裴司州又僵住,天鹅毕竟与人不一样,这种时候难不成需要找同类?

给小粉丝找个雌性天鹅?

裴司州脸更黑了。

他往岸上看了看,那个男人早就没了踪影,不用问,肯定是逃了。

想了想,裴司州打算把白眠抱上岸再说。

但是白眠此刻如身在火炉,哪哪都难受,哪里肯乖乖听话?

于是,在裴司州抱着他往岸上放的时候,他死活不肯松手,滚烫的身子紧紧贴着裴司州,软软的嗓音带着哭腔委屈巴巴:“不要走……先生不要赶我走……先生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乱蹬乱踢间,小裴同志遭了殃,裴司州顿时倒抽一口凉气,但又不得不咬着牙哄:“乖,没有赶你走,我只是……”

只是白眠哪里听得进去?只一个劲地哭,“我会好好听话的,我还会赚很多很多钱,先生不要怕我……我……嗝……”

打完一个哭嗝,迷迷糊糊的人儿不知怎么又绕回了先前的话题,“要……要找……雌性才会不难受……”

裴司州额上青筋跳了跳,索性猛地低头含住那叭叭个不停的小嘴。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