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喃喃唤着这个名字。
忽然听到一道凉柔女声。
“绝望之时,人往往更在意一些怨憎仇恨,而非恩情,这是人的本性。”
“倒是在你身上体现了。”
越太初心惊,转头一看,顿然看到秦鱼出现在溪流边侧,浑身浴血,但眉目在星月之下依有明丽温软。
“秦姑娘!”
越太初震惊了,他没想过秦鱼还能活着。
“那血流河宗主”
“死了。”
秦鱼扶着石头坐了坐,吐出一口带着血腥味的气,看着越太初。
“你很高兴?”
“自然,你能活着”越太初是不甘心就这么失败的,若是有秦鱼相助自然极好,何况对方几次救她,于情于理他都高兴,只是在这人面前,他深知对方神秘,深不可测,又有几分不能尽言的避讳。
于是他沉默了,倒是秦鱼说了。
“我是活了,可你今夜也未必能逃出去因为还有天宗。”
闻言,越太初一静,仿佛也是秦鱼这一点拨,溪流两侧的山林中便多了几分鬼魅。
片刻呼吸,两道人影前后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