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壁开始收割这位血流河宗主死后遗留的战利品,暗金碎片收拢进黄金屋。
是的,对方是邪选者。
只是秦鱼没有给对方多言的机会,更懒得跟对方言辞博弈。
无所谓了,败者而已。
你很可怕。
竟强杀邪选者天宗。
黄金壁没想过秦鱼胆子这么大,设这样的局强杀血流河宗主,不过她之前也从未说过确定对方是邪选者,也是够隐忍的。
“强杀了又如何,到底也是付出了巨大代价。”
秦鱼压下沉重的内伤,拿出赤灵果,这东西能修复伤势,补全一些内力,但她内伤太重,也只能补一两成。
吃了果子后秦鱼就起来了,拿了干将,也把其余埋下没有触发的地雷弄出收起来。
杀一个血流河宗主自然是一笔巨大的战绩,但现在无暇清算这些,黄金壁也没多说。
水声哗啦。
越太初刚刚已经跑到了山涧之地,他听到爆炸声后回头看,犹豫过时候要回头,但山林漆黑,他又不是秦鱼,没有夜间视物洞察的本事,哪怕借着夜光也有看不清的时候比如石头上的青苔。
脚下一滑差点滑入溪流中,虽然没掉下去,但也触发了腿上的骨伤,剧痛之下,竟是连走都走不了了。
在这样的境地,他扶着石头,身下冰凉,竟陡有一种绝望悲戚之感,又怨憎极致。
他恨,恨自己堂堂帝王竟沦落到这个地步。
“蔺珩蔺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