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再洗,该晚也已经晚了。
怎么能这么呆?跟他平常完全不是一个样。
钟叙时想着,把碗勺放在床头,准备给他换衣服,手机抢先一步响起。
是外卖送的感冒药来了。
钟叙时在先帮他换衣服还是先下去拿药间犹豫了会,还是走到床边,替谢昼换了衣服。
两个大男人,该有的器官都有,明明没什么好看的,钟叙时的目光还是不可抑制地被吸引住了。
谢昼的身形略显单薄,线条又十分完美,白得似乎他轻轻掐一下肌肤,就能红一小块儿来。
钟叙时意识到的时候,动作不由自主地轻了些。
……
——
谢昼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睁眼,在陌生的房间里。
闭眼,我在做梦。
再睁眼,又是同一个陌生的房间。
再闭眼,我是不是还没清醒。
再再睁眼——
谢昼在床上愣了好几秒,又睁又闭的,才突然意识到,昨晚他喝醉酒后没有回基地……似乎撞到了男神,然后?
然后他就断片了,意识模糊。
再想想点什么起来,脑瓜子却嗡嗡痛。
被98k爆头估计都没有这么痛。
谢昼一骨碌爬起来,恍然发现不光房间陌生,他的衣服也不是自己的,最糟糕的是,这他妈房里居然有两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