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他收回目光,看向包厢内的众人,嗯了声,“今晚我请,先失陪。”
gren看着他准备离开的身影,忍不住调侃:“哎!老钟!你都问到这了,不问问结局是谁赢了?”
钟叙时脚步一顿,声音里莫名带了点笑意:“没必要。”
无论如何,谢昼都不像是会输的性子。
他也想不通自己,就是特别有信心,谢昼能赢。
——
酒吧外似乎一场雨刚过。路面不是太平整,坑坑洼洼到处都是小水塘。月亮的清辉照在上面。钟叙时喊了辆出租车,就近找了家酒店开了个标准间。
他在办理入住手续时,问前台要了杯醒酒汤,要了套干净的睡衣,顺便用外卖平台点了份尽快送达的感冒药。
等到了房间,谢昼迷迷糊糊的,刚被放在床上,整个人就缩成一团无意识地翻了个身。
谢昼淋了雨,还赌酒喝醉了,更别说七月份,不管是酒店还是酒吧还是网咖,室内都是开着空调的。
钟叙时忽然挺想问问谢昼是不是没点儿常识。淋雨冷热感冒都算是小事了,有的人身体素质不行可能还会发烧。
人还小,心倒挺大的。
钟叙时看向他,给他喂醒酒汤。
他把谢昼「掰」正了,让他靠在靠枕上。
可惜谢昼没醒,压根不知道要张嘴。
尝试了几次,用汤匙送到他嘴前抵着,谢昼也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喝下去。钟叙时看着他的唇,怀疑再这么多捣鼓两下,明天醒来,这唇上可能就得多两道痕迹了。
他难得耐心地掐着谢昼的嘴,缓缓灌了进去。
一碗喂完,钟叙时心里只剩下两个念头。
--好软。好呆。
淋了雨应该立马洗个热水澡驱驱寒,这也是预防感冒发烧最好的方法。
偏偏谢昼撑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