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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昭禾侧躺在床,看着谢玉芝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才慢悠悠的收回视线,恋恋不舍地翻个身,一旁的墨香掩唇而笑,“郡主,别看了,谢公子晚上就回来。”
“有什么好笑的!我们郎才女貌羡慕死你!”
昭禾恼怒,羞涩地拉着被子盖住自己,留下笑得一脸暧昧的墨香。
原来喜欢一个人就想时时看着他,一刻不见就会心慌胡思乱想,昭禾捂脸偷笑,瞥了眼沙漏,发现时间过得如此之慢。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古人诚不欺我。
她呆呆地看着窗外细细绵绵的雨滴,总不能就这么一直等啊都到天黑吧。
昭和甩甩头恢复理智,起身后从书案上抽了一本书坐下细细翻阅,借以打发时间。
……
时间过得极慢,好不容易到了傍晚,昭和满心欢喜地在门外徘徊,听见熟悉的马车声音后飞速跑出门外。
映入眼帘的首先是面露着急的侍卫,他看到昭禾连忙请罪,“都怪奴才保护不力让大人受了伤,还望夫人快去传太医。”
受伤!昭禾惊恐,连忙掀起帘子,发现谢玉芝面色苍白,正捂着胸口,嫣红血迹染红了整块胸膛。
“怎么回事?谁伤得你!”
“别担心,一点小伤。”,谢玉芝笑着安慰他,故作淡然。一旁的侍卫匆忙解释,“今天的粥棚因为暴雨倒塌,领粥的流民等了许久,又冷又饿就和巡逻的官兵起了冲突,没想到有人拿着刀叉,谢大人在奔走中因为疏忽被刺了一刀。”
话音刚落,管家就带着几人将谢玉芝小心翼翼地抬入府内。
刚刚侍卫的话在脑中打转,昭禾浑身都在颤抖。看来即使填补了安置流民的银钱,可预料不到的危险还是萦绕在谢玉芝身边。
昭禾伤心,随后擦干眼泪调整好状态才进入屋内。
……
“一点皮外伤,不碍事。”
谢玉芝靠在床前,露出精瘦的胸膛,大夫正小心翼翼为他的伤口上药,他一直浅浅笑着,仿佛那道深深的口子真的不碍事。
“怎么不痛?干吗强忍着。”,昭禾瞪他一眼,随后担心地看着他的伤口。
片刻后太医包扎完毕,恭敬地离开,留下他们两人。
两人面面相觑,昭禾率先红了眼眶,拉住他的手哽咽,“我满心欢喜地在家中等你,觉得时间从未有过地慢,傍晚一上灯我便迫不及待在门口等你……可见到的你却满身是血……”
听着她的心声,谢玉芝知道她的难过,心疼地将她拥入怀中柔声安慰,“是我错了,我应该好好保护自己,以后不会再发生了,不会让你因为我而掉眼泪。”
“以后出门一定要多带人手,流民暴力,若是你再出事我怎么办?”,昭禾擦了眼泪又细细打量他,见他神采奕奕才放下心,“□□之人都抓住了吗?那些武器他们说怎么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