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拉着瑾瑜骑马离开。
长公主赐给她的珍珠衫,价值连城。当年王府被抄时珍珠衫被官府收缴,后来因为是长公主的御赐之物他们又还给了自己,如今为了解决眼前困境又要将它送走,昭禾心痛,可想到能帮谢玉芝渡过难关,便充满信心。
.......
“夫人呀,这件珍珠衫有价无市,您可要想清楚了。”
“嗯,这衣服与我有缘无分,希望掌柜的好好保管交给一个疼惜它的人。”
头发花白的掌柜爱不释手地左看右瞧,连连点头。
......
昭禾拿着厚厚一叠银票走出当铺,不舍得回头看了一眼,随即踏上马离去。
“王爷,那是昭禾郡主!她怎么从当铺出来?”
“你去问问!”
魏良越面无表情地盯着当铺,神情莫测。片刻后启明来报,得知她所做后竟又气又笑,看得启明一头雾水。
“王爷,您怎么了?”
“那珍珠衫是长公主赐给她的,她竟然把它当了,肯定为了谢玉芝!”,他气得咬牙切齿,“愚蠢,越来越让我失望!”
“那件珍珠衫,需要赎回吗?”
魏良越平息了怒气,思虑片刻后咆哮,“赎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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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靡靡,寒风呼啸,紧闭的门窗内地龙灼灼,往四周输送暖气。
谢玉芝一脸倦容地回府,看到昭禾兴冲冲地说要告诉他一个惊喜,不知不觉被她感染,倦怠也少了几分。
“这么多钱,你哪里来的?”
“我将珍珠衫当了。”
“什么?”,谢玉芝惊愕,“那可是你心爱之物,怎么能当了?”
“心爱之物比不上心爱之人,我只想保护我在乎的人,钱财对我并不重要。”,昭禾看着他愧疚的神情紧紧环住他的腰,“不过你可要牢牢记住,想好要怎么报答我。”
“昭禾,谢谢你。”,谢玉芝感激地看着她,双眼充满爱怜,在她的额头轻轻落下一个羽毛般轻柔的吻,“此生我绝不负你,希望冬日赶快过去,春日来临黑暗就渐渐消失了,我也可以光明正大和你在一起。”
“好。”,昭禾望着他明亮的眸子,大胆踮着脚亲了一口,“这么漂亮的眼睛是我的!”,她仿佛街头恶霸调戏良家妇女,谢玉芝面色一红,嗔了她一眼,昭禾起了戏谑的心思,继续道,“这么挺的鼻子也是我的......”,说完轻轻吻了上去。
“昭禾.......”,谢玉芝呻/吟了一下,被她再次吻上了唇。
夜色漫长,月光照亮屋内一地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