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箫迟睁开眼,忍着疼抬高左手抓住她的胳膊,嗓音发哑,“气多了伤身,是我不对,不该隐瞒受伤的事,不该罔顾你的安危飙车。”
乔暮又心疼又生气,拿开他的手按回他身上,不许他动,脸上浮起薄怒,“你认识到的错误就这些?”
“不止……”箫迟疼得皱起眉,反握住她的手,慢慢坐起来,额上浮起细密的冷汗,“回去跪榴莲还是跪键盘,你说了算。”
乔暮见他实在难受,脸上的神色稍有缓和,却不防他忽然吻上来,右手扣着她的后脑,大得惊人的力道。
他的气息席卷过来,透着不容她退缩的强硬和霸道,却又那么的温柔缠绵。
乔暮心底叹息一声,主动给予回应。
一吻毕,他抱着她,滚烫的唇贴着她小巧的耳朵,哑哑低喃,“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早着呢。”乔暮想推开他,又担心他扯到伤口,索性伏在他怀里不动。
“要命……”箫迟亲了下她的耳朵,嗓音明显沉了几分,“可不可以提早几天?”
乔暮皱了下眉,坚决摇头,“必须住到医院同意出院。”
“陪我。”箫迟抱着她不松手,心想肩膀上的伤最多一个星期就不那么疼了,梁副给的二十天假期,可不能全耗在医院里。
“要我陪你啊?”乔暮挑了下眉,左手食指的指腹落到他的喉结上,轻轻摩挲,“什么时候把检讨写明白了,我再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