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他来了我跟他谈,张良业临死的要求,梁副怎么说?”箫迟转回去,伸出右手解开手机锁屏。
老六又吃了一口苹果,使劲嚼着,久久不出声。
箫迟一点都不意外,拧了下眉,说:“就算不公布张良业的名字,将来他真的当警察,这些档案也会被调出来。”
“估计不会,户籍档案上没有,知道他是张良业儿子的人,就我们中队,还有缉毒大队那边,没参与过这个案子的人几乎都不知道。”老六低低叹了口气,“这小子动手动脑的能力都不错,真怕他以后走上跟他爸一样的路。”
“嘶……”箫迟扯到左肩的伤口,疼得抽了口凉气,脸色倏然变得凝重,“你赶紧通知银翘给他安排个心理医生,这个年纪最容易头脑发热。”
老六一听,拿着吃了一半的苹果急急往外走。
三儿在外边站了许久,没看到乔暮的车出现,又见老六走得急,下意识跟过去,“出什么事了?”
“迟哥让我去看着张阳,顺便通知银翘给安排心理医生。”老六苹果也不吃了,随手丢进电梯外边的垃圾桶,焦急按下下行键。
他没想那么多,回来的时候又把张阳捎回来,到了楼下,他说要冷静一下就没跟着一块上楼。
老六就没把他当小孩看,加上担心箫迟的伤,哪有工夫多想。
就在两人进入电梯的同一时间,乔暮正好在一楼大堂,遇见往消防梯走的张阳。
“张阳。”她叫了一声,跟上去,怀里还抱着箫迟送她的桔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