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暮神情专注, 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他看,眼底无波无澜。
张阳是他的软肋,也是他全部求生的希望。
她昨晚的试探,他其实给出了十分明显的答案, 若是心狠一些,以他这样的老江湖, 别说变脸,怕是呼吸都不会有太大的起伏。
“乔医生不去当警察, 真是可惜。”张良业半真半假的夸她一句,起身出去,顺道落了锁。
房门是那种上了年头的铁门, 他从外边落锁,她在里边没有工具绝对打不开。
房里倒是有扇窗,不过外边都用钢筋焊死了,也出不去。
“他走了?”箫迟迷糊睁开眼,朝桌子那边点点下巴,嗓音嘶哑,“饿了,帮我把他买的粥拿过来。”
乔暮抬手覆上他的额头,还是烫得吓人,皱着眉,起身过去把粥端过来。
房里有水壶,还有一次性杯子,看得出来张良业也不希望箫迟死。至少不是现在死,等他见了张阳,到底会怎么选,谁也不知道。
倒了杯开水过去,她坐到床边看着一脸狼狈的箫迟,眼底禁不住泛起笑意,“憋屈坏了?”
“哪个方面?”箫迟喝了口粥,因为发烧而变得通红的脸庞,浮起痞气的坏笑,“说清楚才能回答你。”
“都有。”乔暮语气凉凉,伸出食指戳向他的心脏,加重力道下压,“怎么会被他抓住?”
箫迟把嘴里的粥吞了,按了下太阳穴,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