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滴答作响,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下来,再听不到其他的声音。
乔暮自上而下,将他看了个遍,缓缓站起来,推开椅子朝他走过去。没认识几天就想让她给他治一辈子,做梦呢。
箫迟扬眉,心跳的速度似乎快了些。
乔暮停在他身后,在他毫无防备之时,突然出手用力掐住他颈后两侧的耳门穴,左手抚上他的下巴,俯下身贴着他的耳朵说:“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好欺负,嗯?”
箫迟眼前阵阵发黑,眼角的肌肉剧烈抖动,本能的咽了咽口水。“想要?”
“你猜。”乔暮回了句,左手力道加重,右手指腹贴着他的下巴滑下去,在他喉结上逗留一阵,一寸寸下移。
“往哪摸呢。”箫迟绷紧神经,后颈传来阵阵刺痛,有种她真的会弄死自己的错觉。
乔暮挑眉。“腹肌啊。”
一时间又沉默下去,彼此的呼吸声渐渐放大。过了五分钟,她摸了个遍,还故意掐了一把,见他身上的汗水跟泉涌似的,撤回手,神清气爽的坐回去。“吃饭。”
箫迟危险眯起眼,有些微微的喘。“占够便宜就跑,逗我呢。”
“你让我逗了么?”乔暮把钱收进口袋,瞟他一眼,取出外卖低头打开,拿了筷子淡定开吃。
“你没逗么。”箫迟拿走另外一盒外卖打开,气息依旧不稳,心头火起。“五分钟,我记着。”
“谁说甘为鱼肉?”乔暮语气凉凉。
箫迟被口水呛到,咳了一阵老实吃饭。乔暮眼底多了几分笑意,吃完把饭盒收起来,漱了漱口,起身上楼。
箫迟吃完,把桌子收拾干净,回到治疗室门外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