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暮站起身,慢条斯理的把手机拿出来,解锁递给他,抿着唇转身出去。
箫迟打完电话,顺手看了下她的微信号,退出来打开相册。
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沉下脸,将她拍到的照片放到最大,拿过自己的手机,加了她的微信,把照片传到自己的手机。
刚弄好,乔暮进来,他把手机还回去,正经问道:“乔爷爷不让你留在仁济堂帮忙,是因为你的脸?”
乔暮白他一眼,“管太宽。”
“你让我管了么。”箫迟倚着床头,脸上又露出痞气的笑。
属刺猬的。
乔暮拿出放在盒子里的体温针甩了甩递过去,抬手看表。“自己量,过五分钟我过来看。”
箫迟抬抬眼皮,老实把体温针夹好。大概是受伤又淋了雨的缘故,脑子确实有些晕乎,不太舒服。
侧过身重新躺好,手机有电话进来,接通听了一会,迅速打起精神。“您老一定是眼花了,不信问银翘,她可以作证,我绝对没有参与。”
闲磕两句,结束通话见乔暮换上护士服,抱着手臂站在门口,难受的感觉顿时一扫而空。“时间到了?”
乔暮盯着他的手机看了两秒,没搭理他,垂下胳膊过去,拿走体温针举高,仔细看着水银柱的刻度。
有点烧,但不严重。
把体温针放回去,转头去给他倒来一大杯颜色发黄的水。“喝了,待会给你打一针消炎针。”
箫迟又坐起来,接过水杯,闻出生姜的味道,仰着脸,视线透过升起的水雾注视着她,认真问:“你是医生,怎么老穿护士的衣服。”
她有执业医师资格证,李成安好像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