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迟双手抄兜,咬着嘴里的香烟,神色愉悦跟在她身后。她的影子落在地上,上半身犹如仕女画投影,一晃一晃,羽毛似的在心尖上刮了下,一下子痒到心底去。
进天井坐下,自来熟的三儿已经跟着刘妈摆好碗筷,这会正殷勤的给老爷子上酒。
乔暮去洗了把手,拉开老爷子对面的椅子坐下。“我明天开始好好练功。”
“知道反省就好。”老爷子抬了下眼皮,视线落到箫迟脸上。“你的伤口怎样。”
“没事,明天拆线再有几天就愈合了。”箫迟取下嘴里的烟,顺手别到耳朵后。
“这些小偷越来越嚣张,早该抓住,让他们到牢里折腾去。”刘妈给大家伙盛了饭,生气莫名。“三姑婆差点丢命,都是那几个小兔子崽子害的。”
三儿拿手遮嘴,轻轻咳了声,笑道:“这不都抓了么,后续要怎么赔,这个法院和检察院会处理。”
刘妈不知道人是他俩抓的,就知道乔暮被挟持了,还差点挨刀子,声色俱厉的呛他。“要不是三姑婆出事,警察会来抓么,都在这一带混多久了,电瓶车的电瓶都丢了不下十组,这些不是钱啊。”
三儿挠挠头,老实闭嘴。
乔暮低头,眼底骤然多了份笑意,端起碗,笑意尚未褪去,不期然对上箫迟的眼,神色一顿,平静移开。
箫迟忽的笑了声,端起酒杯陪老爷子闷了一杯。
刘妈唠叨一阵,见没人附和,这才不说了。
吃到一半,有街坊带着孩子上门跟乔暮道谢,老爷子听明原委瞟了眼乔暮,面露不悦。
乔暮一阵尴尬,客套两句,送那对母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