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被黑衣秦晷盯个正着。他嗓音沙哑:“是不是很痛?你那么弱, 只是一个巴掌, 便要痛到无法呼吸。你只记得你为什么挨我一巴掌,却不想我为什么要给你一巴掌。”
“哦,为什么?”秦晷强自忍着,抬手又是一巴掌。
这一下更痛,但他楞是站得笔直,绷紧嘴角,丝毫没有表现出来。
“因为你没有还手的能力。”黑衣秦晷说着,抬起手臂。
然而手还没落下,秦晷更快一步,又是一巴掌。
“但我打得比你快。”
“……”黑衣秦晷脸上的黑气转动速度越来越快,几乎让人看清他的面容。
他咧了下嘴,古怪地冷笑:“你不觉得,那是我刻意让着你吗?”
“你以为你在让着我,却结结实实地挨了打。为什么?”秦晷扯出一个跟他如出一辙的笑容,“三年来,我学会的最重要的事,就是如何控制脾气。”
“你觉得你在控制我?”黑衣秦晷不再压制力量,挥拳向秦晷揍去。
秦晷还是没躲。
荀觉直冲到两人之间,只感到劲风扑面。
这一拳没能落下来。
监狱长的黄金软鞭紧紧缠住了黑衣秦晷的手。
“我说,宝贝儿们,战役还没结束,你们起什么内讧?”
黑衣秦晷冷冷喝道:“滚开,你给我放手!”
“怎么对我说话的?好歹我比你先分离出来,勉强算是你哥吧。”
“什么?”黑衣秦晷感觉天灵盖要保不住了,“谁告诉你我是分离出来的,没准是他呢。”
“说这个有什么意义?宝贝儿,谁从谁身上分离出来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世界已经形成,我们只要在自己的世界里过得好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