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世界?”黑衣秦晷狞笑,“你过得好吗,监狱长大人。”

监狱长:“……”扎心了不是,宝贝儿。

“好”这个概念是相对的,和黑衣秦晷比,监狱长的日子想来是好的,但和秦晷比,又略显劣势。

很显然,这个问题把三个秦晷都问住了,三人不约而同露出了深思的表情。

“……”深陷三个哥哥修罗场的夏箕奇感到惊恐万分,小心翼翼迈动小碎步,挤到荀觉身后去。

荀觉:“……”不不,小表弟,我比你还慌。你看他们三个一人一句,我都插不上嘴。

正在这个僵持的时候,一个胖乎乎的东西蠕动到脚边。

贪吃的伊顿正在捡地上的鸭掌鱼残骸,不小心摸到了黑衣秦晷直立的靴子。

他咦了一声,抬头看看黑衣秦晷,又看看秦晷,最后目光落到没戴面具的监狱长脸上。

“……”眼睛转起了蚊香。

他向来不聪明,伊菲总是骂他笨,这一刻他觉得自己见鬼了。

但转念一想,鬼就鬼吧,三份食物摆在眼前,当然是愉快地吃吃吃啦!

他赫然暴起,劈面朝黑衣秦晷抓去。

“找死!”黑衣秦晷冷笑一声,从容不迫地伸出手去,黑气散开,如同一张大网将伊顿笼罩。

伊顿连他头发丝都没碰到,痛苦倒地。

那黑气看似薄薄一层,却带给伊顿无法抵御的痛感,他捂着胸口,不断翻滚、嚎叫,不出两分钟,胖胖的身躯被黑气嘶得只剩枯骨。

一枚粉宝石戒指掉落在地。

监狱长下意识去捡。

“别动。”黑衣秦晷拦了他一下,伸手将黑气覆上,一层朦胧碎光从戒指里流出,落入黑气腹中。

“这是什么,宝贝儿?”监狱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