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觉下意识拽了秦晷一下:“别闹。”

“没事。”秦晷冷冷盯着监狱长,“跳个舞而已,他还能吃了我不成?”

“说的是呢。”监狱长的黄金软鞭松开了荀觉,又缠上秦晷,笑道,“晚宴才刚开始,我们需要助兴,不要吓人。放松点,宝贝儿。”

软鞭一紧,秦晷被他拽往向前一趴,他回头看了看,并不当回事,转而对管风琴打了个响指:“音乐!”

穿囚服的大汉兴高采烈,弹起了《亚麻色头发的少女》。

囚犯们兴奋地跳上桌子,跟着音乐跺起了脚,杯碗盘碟被踩得四处飞溅,动静越大,他们越高兴。

放眼望去,整个大厅从中间剖开,一半欢快,像一场真正的中世纪晚宴,另一半则是死气沉沉,主要是脆弱的纸片人,一个个吓了个半死。

“狗哥……”曲安宁复杂地看着荀觉,目光尤其瞟了下他的头顶,感觉那里绿油油的。

荀觉气鼓鼓地说:“闭嘴!”

好在监狱长真的只是在跳舞,甚至跟秦晷换着跳女步,两人身形差不多,乍看过去竟说不出地和谐。

荀觉微皱了下眉。

一曲终了,监狱长对秦晷的表现还算满意,毫不有吝啬地夸赞道:“宝贝儿,腰不错,在床上是负责扭秧歌的吧?”

秦晷:“……”去你爸爸的扭秧歌。

他忍这人很久了,恶劣地勾了下唇:“羡慕啊?你这腰估计只能打地桩。”

“那你想试试吗?”监狱长再次用黄金软鞭缠住他的腰,把他往怀里拉。

秦晷冷冷道:“劝你三思,一。”

“你还真数三下啊,不用了吧。”监狱长作势伸手往他脸上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