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觉:“……”好家伙,这位就是传说中的职业拱火人吧?
他在桌子底下捏了捏秦晷,用口型说:“别理他。”
秦晷当然不可能跟神经病计较,但神经病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接下来的举动越发挑衅。
黄金鞭子方向一转,掠过秦晷,反而挑向荀觉的下巴:“晚宴开场,我需要个舞伴,就你吧,亲爱的。”
荀觉向后一仰,直接从椅子里跳了出去:“那你别跳了,c位留给我和我媳妇儿吧。”
“你确定?”监狱长鞭子一甩,缠住他的手腕,不一会手腕就吃痛,淤青起来。
荀觉不敢大意,全神戒备。
囚犯们嘎嘎地狂笑起来:“监狱长大人,您的魅力大不如前了啊,想想您刚来的时候——”
话音没落,黄金鞭甩出,将那人面前的酒瓶拍了个粉碎。
囚犯们寂静两秒,笑得更放肆了。
角落里弹管风琴的大汉换了首明快的曲子,监狱长勾着薄唇,也低笑了起来。
鞭子再甩,缠住荀觉的脖颈将他拉近自己:“再废话,你媳妇儿就是那酒瓶。”
荀觉眼眸一暗,老老实实闭嘴了。
监狱长满意地冲秦晷挤了挤眼睛:“宝贝儿,别生气,这种不和你跳舞的男人,不要也罢。”
荀觉:“……”再拱火他才要生气了。
他正准备动手,秦晷的手先伸过来,按在黄金软鞭上。
“我跟你跳。”
“哇哦。”监狱长意外地吹了声口哨,鼓掌说道,“为爱献身,真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