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晷想了想,说:“闻起来像猫尿和鸡屎混和的味道。”

“呃……”曲安宁本来没吃饱,闻言却有些反胃了,扭曲着脸说,“你不用这么直白吧。”

秦晷奇怪:“不是你在问?”

曲安宁:“……”那你好诚实哦。

对着曲逢村,她能毫不客气地揍回去,对着秦晷,她却什么重话也说不出来。秦晷比曲逢村还小一岁,长得好看,脑子还有伤。以前不了解的时候,她觉得这人不好相处,后来却发现,他不是不好相处,也不是生性冷淡,他只是因为过去那场失败的任务,对所有人有种负罪感。他怕与人的牵绊过多,又会重蹈覆辙,让其他人也陷入不幸。

最终曲安宁也没舍得狠揍他,曲指在他面门弹了一记,不轻不重的,像猫咪挠痒痒。

秦晷低头摸了摸,苦笑说:“姐,我又没骗你。”

“那我还得谢谢你啊?”曲安宁作势又要打他,瞥见他后脑的伤,赶忙住手,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秦晷想了想:“还行。”

“还行是怎么个还行法,是重回人生巅峰还是马马虎虎,总得有具体的吧。”曲安宁不依不饶。

秦晷只得认真思考,眉头皱起来。

曲安宁见了,赶忙认栽:“算了算了,不闹你了。你怎么是这个性格,狗哥真受得了你。”

“我以前不这样。”秦晷说。

“那你以前什么样,跟我说说呗,你和狗哥怎么认识的?”曲安宁吃完了,抱着双膝朝他身边挤了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