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犹豫地向秦晷看去,不知这人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
秦晷也没和她解释,只是弯腰躲到了一棵大树后。他自觉做不了赵拓,这种情况下,想的不是集体的荣耀,而是个人的安危。
他也并不是不在意那箱金条,只是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实力,手无寸铁的情况下,如果得到那箱金条,被劫杀的可能性更大。
而且就算他帮圆脸们抢到金条又如何,梁子早就结下,人家分不分他都不好说,他倒不如躲在暗处,看圆脸们能套到什么背景信息。
他钻到树后没多久,曲安宁也踹着曲逢村跟来了,接着他们惊奇地发现,周沧和岑陌也带着几个人过来了。
一棵榉毛树根本就挤不下这么多人,曲逢村绿着脸埋怨:“干嘛呀,都不爱财怎么的!”
“兄弟,不好意思,实在没别的地方躲了,还请多担待。”周沧双手合十,讨好地笑着。
而岑陌什么也没说,将衣帽拉起来,遮住了上半张脸,一双乌沉沉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瞪着秦晷,说不出是个什么意味。
曲逢村一扭头,冷不丁就和她的目光撞上,登时心里不太舒服,推了秦晷一把,让秦晷和曲安宁换了个位置。
肃杀的凉风压倒草叶,圆脸带着同伴猛地扑到了中年女人面前,随后四五个青年蜂涌而上,将贼眉鼠眼的男人死死压在地上。
车队那边霎时大噪,奈何铁钎子人少,反穿书组织这边的人数足足是人家的两倍,几番争斗后,顺利夺走了武器,又用车里的麻绳把这帮人捆成一串,扔到路边。
“谢谢!太谢谢你们了!”中年女人感激地不住磕头,将一箱子金条全部推给圆脸。
圆脸意思着推辞几句就收下了,和同伴们使了个眼色,大家都很开心。
“你们这怎么回事?”圆脸顺势打听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