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没人接话了, 一个二个像得了失语症, 把头埋得低低的。
曲逢村轻嗤了一声, 征求曲安宁的意见:“要不我去吧?”
“不许去。”曲安宁压低声音,“这不是普通任务,所有人都是竞争关系,千万别信他们宣扬的赵拓那套, 真到搏命的时候, 谁还想得起你是同事战友!”
显然, 其他人也是这样想的,游戏才刚开始,谁也不愿当出头鸟。
于是,一时半会都没有人动,大家齐刷刷看着那列车队从下边的土路拐了几个弯绕上来。
哀乐声越来越近,夹杂在寒凉的风中,莫名有种萧肃之感。
秦晷目测了一下与收费站的距离,只一下,他便警觉起来。
太安静了,包括收费站,全都死气沉沉的,像没有活人。
他悄然向人群退后一步。
后面没几步就是圆脸胖子,他这一退,差点和胖子撞上。
胖子哼一声,吊着眼角道:“怎么,你怕啊?怕还不让你爸给你选个安全的场地,啧。”
秦晷没理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车队的方向。
就听砰的一声,那车在离他们一公里外的地方爆了胎,哀乐声嘎然而止。
打头的司机骂骂咧咧跳下车来,弯在轮胎边上察看,忽然一伙人从土路呐喊着冲上来,一铁钎子敲在司机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