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觉哼了声:“一家医院而已, 屁事多, 搞得像百年老字号一样。”

秦晷瞥了他一眼, 没接这茬,问道:“这是什么镇院之宝?”

荀觉揶揄:“你猜猜,会不会是手术刀、医疗仪器?”

“你好好看看。”说着正事呢,秦晷不爱听他瞎掰,用脑袋顶了顶他。

荀觉被这一下顶得还挺舒服,用两根指头把照片放大,认真研究。

“看匣子的材质像阿尔卑斯高山雪松木,价格可不便宜,这匣子里的东西只会更贵,体积又这么大……”他忽然一顿,促狭地拱了秦晷一下,“媳妇儿,我觉得此处应有掌声。”

秦晷:“?”

瞥了眼秦晷那不听话的手,荀觉改口:“来个法式热吻也不错。”

“你有完没完?”秦晷眉头皱起来,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抽疯搞得莫名其妙。

荀觉凑过去:“亲一口,你老攻发现了哗点。”

“你爱说不说。”秦晷梗着脖子,他大致也猜到了答案,只是想想听听荀觉这专业人士的想法罢了。

荀觉皮了下:“那我就不说。”

“不说你憋着。”秦晷站起来,四下打量衣帽间。

刘茵茵的同款同色风衣挂满四个大衣柜,与其说是衣帽间,不如说是大仓库。秦晷转了一圈,有些眼晕,身子晃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