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觉赶忙搂住他:“你着什么急,刘茵茵不在,这里也打不开。”
“她被我敲晕了。”
“醒来发现衣服没换,她会回来的。”荀觉安慰他,把他拉回鞋凳坐下,“你到底要不要听我说那个镇院之宝?”
秦晷无奈睇他:“就是院长办公室墙上挂的那盘西洋棋。那棋子可是象牙的,近几十年都买不到,应该有些年头了。”
荀觉撇了下嘴:“知道你还问。”
秦晷:“我……”话音没落,嘴唇保持着“o”的形状被荀觉啃了。
荀觉啃得不轻不重,啃完轻轻舔了一口:“叫你戏弄我。”
“我没有!”秦晷蹙眉,耳朵尖尖一片通红。
烦死了,荀觉总是见缝插针地亲他,刚开始他还挺高兴,心里甜丝丝的,可时间一久就受不住了,只觉得嘴唇都要叫这人亲肿了。
而且这人总是说着说着正事就走神,打断他的思路。偏偏他自己又不忍心翻脸,说一千道一万,不也是自己这双手惹回来的祸事么。
生怕荀觉又亲个天昏地暗,他低头抿了下唇,迅速收回思路:“这只能说明那副西洋棋很重要,可能也算在医院的资财里。关于西洋棋的秘密,我们仍旧一无所知。”
“这有什么,我们再看看其它照片好了。”荀觉把他拉过来,并头一起看照片。
上万张照片,一张张地翻阅也很让人头疼。这种精细活荀觉通常都是丢给薛小梅去做,这会却没法丢给秦晷,看了一会就眼睛发花,把手机丢到了一边。
“这刘元化可真是个变态,几万张照片,一千多张都是换衣服的刘茵茵,还有两三千是换衣服的黄春蓉,我还以为剩下那八千多张得是他自己换衣服的照片呢,结果不是,一盘咖喱炒饭他能连拍二十张。”